老公想接58岁婆婆来家养老,我同意后出差,半月后他顶不住(下
那天深夜,我躺在床上,第一次有了想立刻买票回家的冲动。可理智告诉我,不能。如果我现在回去,一切又会回到原点。他不会有任何改变,只会觉得,只要我回来了,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。
那天深夜,我躺在床上,第一次有了想立刻买票回家的冲动。可理智告诉我,不能。如果我现在回去,一切又会回到原点。他不会有任何改变,只会觉得,只要我回来了,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高不低的数字,像一根横亘在我与丈夫周明凯之间的栏杆,谁也不愿再伸手去拨动一下。结婚五年,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、也是最后的默契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婆婆调到了35,一个让耳膜嗡嗡作响却又不至于撕裂的数字。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被放大到失真,像一口黏稠的痰,堵在我胸口。我丈夫周明凯坐在我身边,眼睛盯着手机,手指飞快滑动,仿佛那方寸屏幕才是他唯一的世界。
一个我只在他们公司年会上见过两次的,有点秃顶,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男人。
手机屏幕里,陈瑾汐正侧着身,努力展示着毛衣柔软的质感。直播间的光打在她脸上,显得皮肤白皙,笑容温暖。老旧小区的两居室被她用几块背景布和两个补光灯,硬是隔出了一方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天地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不多不少,是周明凯雷打不动的习惯,像一把刻度精准的尺,量着我们婚姻的沉闷。这个数字不大不小,既能盖过厨房水槽的滴水声,又不至于吵到隔壁。它曾是我们妥协的结果,如今却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默契。
闻笙的手在颤抖,她看着病床上那个本该是她此生最亲密的男人,此刻却任由另一个女人亲昵地将汤勺递到他嘴边。
坐在对面的合作方代表从PPT上移开了视线,盯着那台不安分的手机看。